你不會是那孤獨的北辰星,因為北鬥七星會陪你長相廝守。在天願作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我會耗儘我超新星爆發時的所有能量,燃儘我的一生,陪你到地老天荒。——題記
新西蘭牧羊人教堂外,遠處是遼闊巍峨的遠山,湛藍色的天空飄過幾抹淡淡清雲,不時有幾隻遷徙的候鳥群掠過天空,地上是美麗的特卡波湖,湖水共長天一色,風景如畫。
湖畔一處坐落著一座完全由石頭壘成卻不失莊嚴的教堂,身穿白色婚紗頭戴白紗的沈靜儀一步步登上前往那座莊嚴的教堂的石階,白色高跟鞋登地石階發出“噠噠”的響聲。
每響一聲,沈靜儀離著在那座教堂就更進一步,離著那等著她的那位新郎也就越近了一步,她的心也就越激動一分。
“噠——噠——噠——”
此時在教堂門口整理束在門旁的白色玫瑰花的文逸塵聽到這清脆的聲音,心裡也是不由自主地躁動,他多想立刻回頭看幾眼小情人,不過在心裡萬般糾結下還是忍住了,儀式感還是要有的。隨著噠噠聲越來越近,文逸塵心裡也越是按捺不住。
幾分鐘後,文逸塵聽噠噠聲在自己身後不遠處戛然而止。但時間彷彿過了一個多世紀的漫長,文逸塵儘力平覆住內心的喜悅與激動,緩緩地轉過身,手裡還抱著一束白色玫瑰花。
他終於見到了沈靜儀,率先看到的是沈靜儀滿身漂亮的婚紗,此時她正背過手去不時擺動身子,或可愛的歪歪腦袋,打量著新郎欣賞自己的目光。
而文逸塵已經看沈靜儀看的出神了,她那雙儼如天鵝般的眼眸,偶一流盼,如此清新;柔絲般的、新月似的眉睫,蔭掩著盈盈的雙瞳,彷彿能裝得下整個星空的深邃。這不是錯覺,新
文逸塵在她的眼裡看到了燦爛星辰。
“文逸塵,你看夠了冇有啊,該開始了”
“哦,對!走吧”沈靜儀這一提醒,文逸塵才從她那滿眼的星辰緩過神來。文逸塵用自己厚實的大手挽著沈靜儀那蓮花似潔白的纖纖玉手,另一隻手裡是浪漫白色的玫瑰花,兩人邁著整齊的步伐,黑色的皮鞋與白色的高跟鞋步伐一致地走向教堂裡麵。
一縷清風襲麵,沈靜儀的頭紗拂過文逸塵的英俊帥氣臉龐,文逸塵看向沈靜儀,看到沈靜儀靜謐的側顏,就會有一股莫名的暖意湧上文逸塵心頭,散去一身的疲憊。
沈靜儀似乎是感受到了文逸塵的目光,小臉通紅,羞羞地低下了。這一低頭卻顯得沈靜儀更加的含羞待放,潔白的肌膚,就像冬日裡的初雪一樣,誰都想捧在手裡,不過也看不出一點的蒼白,無處不顯露著青春的氣息,這或許就是初戀的樣子吧。
兩人終於攜手走進了那座莊嚴的牧羊人教堂,教堂內是另外一番景色,古老而又質樸的棕色木質長椅分佈在兩側,每個長椅邊上都掛著幽藍色的玫瑰花,精緻而溫馨。
兩側牆上掛著六七個方形的聖體燈,聖體燈散發著淡淡的黃色的光,更添了一分大氣與典雅。兩人緩緩走過儀式台,儀式台上也置滿了充斥著柔和與暖意的浪漫小物件。
最讓人驚豔的是教堂正對著特卡波湖的視窗,小小的視窗容納了淺藍的湖水和遠處白茫茫的雪山,和窗前的十字架相得益彰,誰人見了不動心。文逸塵與沈靜儀走到十字架前,來到了牧師的兩旁。
“文逸塵先生,你願意娶你麵前這個女人嗎?愛她,忠誠於她,無論她貧困、患病或者殘疾,直至死亡。”
牧師說著一口流利的英語。
文逸塵眼神堅定地看著麵前這個女人,把手放在心臟前,鏗鏘有力地說:“我願意。無論她貧困、患病或者殘疾,甚至死亡,我都永遠永遠愛她,忠於她。She is the apple of my eyes forever.”
聽到文逸塵說這句話,沈靜儀害羞的低下頭,兩隻小手無處安放,隻好放在身前,然後輕輕地擺動身子。這是沈靜儀的習慣,沈靜儀害羞時都會這樣。
“沈靜儀女士,你願意嫁給你麵前這個男人嗎?愛他,忠誠於他,無論他貧困、患病或者殘疾,直至死亡。”牧師又轉問向沈靜儀。
“我……我想用我的一生去回答這個問題,文逸塵先生,餘生請多多指教哦!”
沈靜儀滿臉羞羞地看向文逸塵,這個回答已經把牧師逗樂了,以往單調枯燥的宣誓儀式,竟然被沈靜儀玩出了新花樣。
西裝革履的文逸塵也被這個回答整害羞的,哭笑不得。
此時的沈靜儀用詩人陳羽在《古意》中寫下的那句“姑嫜嚴肅有規矩,小姑嬌憨意稚取”來形容,也是再好不過了。
文逸塵有些尷尬,手足無措,隻好站在那嘴角上揚,撓頭傻笑。那笑是幸福的笑,文逸塵看著眼前的新娘,就覺得自己此生絕對不能對不住她,一定要對她百般地好。
此生有你,便足夠了,其他的,都已不重要。
文逸塵想著親一口沈靜儀,於是直接抱住沈靜儀的小臉蛋。
“沈靜儀,嫁給我吧,要不要得?”文逸塵學用著四不像的四川話說了一句“要不要得”
“要得!”沈靜儀毫不猶豫的說出了這兩個字。
接著,文逸塵與沈靜儀都閉上了眼睛,兩個人的嘴唇慢慢靠近,慢慢地,慢慢地,很接近了。兩人正要吻上去時,一陣痛意湧上文逸塵的精神中樞。